二百八十六 落魄女神下六门
二百八十六 落魄女神下六门 (第1/2页)卫佳皇有注意到一个细节。
把王大爷领进门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准备。他略有些惭愧地给老王倒了杯白开水,然后就开始看球。看着看着,桌上多了一杯马黛茶。老王专心看球,不疑有他,拿起来就开始喝。
王大爷的视野那不是盖的,自然拿的不是白开水,喝了以后什么都没说。卫佳皇却知道老王对吃的喝的东西,不说话就是最大的褒奖,嘴上什么都不说,但是百忙之中多看了卫佳皇一眼,有些遗憾,那意思明显就是说你踢球要是有泡茶那么厉害就好了。
卫佳皇在心中赞美田螺姑娘为自己长脸,虽然长的脸不是自己要的。
一边赞美,一边发现了不对劲:田螺姑娘不是每次都未卜先知,把准备工作做在前面吗?虽然看也看不见,从来都是成品,什么时候当着人的面来操作?难道这次她没算到王秋梅的驾临?是变数开始影响姑娘的控场能力,还是王秋梅这个变量本身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在他走神的时候,上半场已经结束。
王秋梅还在消化着上半场的比赛。在上半场后段比赛进行中他不断问自己一个相同的问题:足球到底应该怎么踢?
卫佳皇看了心想:是得消化消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场比赛的冲击性是前所未有的。
这样也能算踢球吗?
得看你为谁而踢。
自我价值诚可贵,球迷意愿价更高,若是为输赢,两者皆可抛。
只不过在过去的岁月里,自我价值,球迷意愿,输赢三者交叉,互相制约互相影响,甚至互相触发,到头来成为了一个成熟的捆绑商品,而球迷意愿是这个商品的核心。
然而这个世界要单纯的多,自我价值只和输赢在一起,他和他的二人世界,容不下球迷意愿这个第三者。不如说,最不值钱的就是球迷的意愿。
踢球只有两个目的,而且同等重要,第一为自己,第二为了赢。为了生存的主动权,得踢球;只要开始踢了,就必须赢。
正因为如此,比赛双方在上半场后半段根本就不管别人怎么想,演绎了足球史上前所未有的对决模式。
卫佳皇还好,虽然猛牙杯决赛赶今天双方球员的所作所为还差很远,但至少是一个路子,连当年踢球的目的也几乎一模一样——拿到生存的主动权。对王大爷这样的美学大师,那画面就是颠覆性的,如果他的内心藏着一个世界,这后半段比赛的意义不亚于工业革命文艺复兴世界大战。
不再消化比赛的卫佳皇看着电视机发呆。
在这里很少看比赛,根据旧世界的经验,等到把骑龙队的脸部特写拍完就会正式进广告。
最后的画面疑似给了白筑。
王秋梅突然说话了:“你这个队友很厉害。”
卫佳皇没有做声,心想:这我倒不否认,哪怕不算上这个世界给的挂。
王秋梅又补了一句:“你也不错。”
卫佳皇都懒得看他,心里苦笑:老王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做。
如果他看了,至少能看得出王秋梅是认真的。
但是他没有,宁愿等下一个广告。他很好奇天权一套进的首支广告是谁的广告。
“这里是福都金巢森......”
卫佳皇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将起来。
王秋梅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这是个神奇的街区,至今还保持着千年前的样貌。每年一到深秋,银杏金黄的树叶就铺满街道,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故此得名金巢森。
热糍粑,千年前流行的一种美食——这个叫做糖油果子,瞧把那小孩馋得......”
卫佳皇没有理王秋梅,失魂落魄朝屏幕的金巢森走,电视已在不远处,仍然径自向前,仿佛要嵌入到画面中去。
“这是千年前金巢森最重要的所在,也一直沿用至今——福都19中!”
卫佳皇看见了那条熟悉的小河,想起那个微笑的少女。
“口号是什么?”
就在这停了下来。
到最后,你变成了app。不对,是app山寨了你的一部分。
“千年前,福都的校园足球格局和今天大有不同。中学足球的顶点,19中15中双木三强并立——”
卫佳皇更奇怪了:这是要干什么?还有,三强并立的时代那不就是我们小时候吗?难道堂堂天权一套敢说白筑是从一千年前穿越过来的?
“千年过去的现在,是属于刚六和盐江的时代。15中日落西山,双木更是不复存,就连19中也已经风光不在——”
扒了摸和朴鹫也在拿手机看直播。朴鹫在被制裁前只对核心他们那会的中学足球做了研究,求助扒了摸:“旧世界是这样吗?19中真的不行了?”
扒了摸摇头:“也没有啊,除了15中确实降组了,19中刚六盐江其实都差不多。”
他和卫佳皇都在想下个镜头会不会看到白筑。
没想到金家有这么大能量,更没想到他有这么大魄力,还没有分出胜负就要为白筑造势么?
仔细想想,也到这个时候了,太子和朱雨为了残联主席斗得如火如荼,既然相信白筑能赢,那为什么要让他输在起跑线上呢?
朴鹫轻咦一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眼镜少女。特写打在那老气横秋的框架眼镜上,第一智者立时倍感亲切。
少女沿着学校外的那条小河在走——拿着手机一边走一边找。找的东西像是通过手机上什么app能看见。
“嘘!她看到了!”
“看到又怎么样?那瓜婆娘敢过来吗?”
“可是,看着多造孽的!”
“背时!那贱货以前不是多嚣张的嘛?这是报应!”
卫佳皇心中一凛:纪录片?
“可是,她万一不骑擦跪怎么办?”
“不会的,贱货屋头困难,连公交车都赶不起,那么远还骑擦跪,就是因为不要钱——哈哈,贱货去扫了!”
“快!跟上!”
镜头一直找的是眼镜少女,其他女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车锁自动弹开的音乐中,眼镜少女坐上坐垫,还没骑走,便即色变,尖叫一声,仿佛屁股着火,就要从座位上跳下来,然而屁股还死死地贴着那坐垫,哪里下得来?
便见三五少女乱入,嘻嘻哈哈地在眼镜女的惨呼声中,把她连人带车地推倒在地。
“哈哈哈,瞧这贱货的骚~屁股!”
“臭死了,贱货你是不是拉屎啦?”
“诶哟,淡黄的液体,染到了擦跪上,你这是破坏公物耶!”
“走走走!去洗车!”
已经披头散发的眼镜少女眼镜掉地上,镜片被刻意踩碎,近乎失明的她屁股吊着单车,急得趴在地双手乱摸,摸到了碎裂的镜片,登时割破了多根手指。
然而这不算完,哀嚎又讨饶,乱入的少女组合还是执意要洗车,人车又不分家,所以一齐推入河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