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闷闷不乐的钥圈儿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闷闷不乐的钥圈儿 (第1/2页)优迦交给拉帝亚斯和拉帝欧斯的是当初罗卑王给他的那两块心之水滴,是拉帝亚斯和拉帝欧斯的父母死后所化。
见优迦拿出了这两样东西,兄妹俩别提多惊讶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优迦。
优迦笑道:“愣着干什么呀,快拿着呀!”
拉帝亚斯和拉帝欧斯这才回过神,脑袋晕乎乎地从优迦手中分别拿起一块心之水滴。
此刻它们的心情复杂极了,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开口。
优迦没注意到兄妹俩的复杂心情,而是对拿到了帕路奇亚宝石的乘龙和梦幻水晶的九尾说道:“你们俩快试试看这两样东西能不能帮到你们吧!”
“呜~”
乘龙张嘴将那颗宝石吞下,这时隐藏在它体内的蓝色宝珠就起作用了。
只见乘龙的的腹部闪过一道蓝光,很快这道蓝光就将乘龙一整个的包裹起来,蓝光渐渐变得像是水泡一样,乘龙在里面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九尾这边也用精神力控制着梦幻水晶缓缓飘向自己,直到梦幻水晶“咻”的一声没入它的额头消失不见。
在梦幻水晶融入九尾的瞬间,九尾的眼睛里突然闪烁起道道氤氲的紫色光芒,但只一瞬间,九尾就闭上了眼睛。
然后优迦就看到九尾的体表散发出浅浅的粉色光辉,它的毛发像是受到什么吸引似的,全部站立了起来,并轻轻地摆动着,使得九尾看上去非常臃肿,像是一颗毛茸茸的球。
它的九根尾巴也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像是孔雀开屏似的。
这些都只发生在一分多钟以内,时间一过,九尾就恢复了正常,并猛的睁开了眼睛,在它睁眼的瞬间,一道精光快速闪过,只是速度太快,谁也没注意到。
“这就没了?”优迦忍不住问道。
这也太平平无奇了,优迦并没有在九尾身上感到什么大的变化,和乘龙的情况相差甚远,没看到乘龙都还在蜕变中呢,而且这过程中,乘龙的气势一直在不停增强。
九尾闻言点点头道:“没了。”
“这也没多大变化呀,我怎么感觉亏了呢!”优迦忍不住抱怨道。
九尾闻言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只有它自己清楚梦幻水晶给它带来了怎样的变化,这种变化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没有纠结太久,优迦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乘龙的身上。
和九尾这种需要慢慢消化梦幻水晶的情况不同,乘龙身上有蓝色宝珠的帮助,能够直接将帕路奇亚宝石的力量化为己用,所以它蜕变所需要的时间自然就更长一点。
优迦和众精灵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乘龙,但乘龙的表情却特别安详,静静地接受着帕路奇亚宝石的改造。
眨眼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乘龙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包裹着它的蓝色水泡陡然消失,一道深蓝色的能量波纹以它为中心缓缓扩散开来。
被蓝色波纹扫中的优迦和众精灵们瞬间都感到一股清凉席卷而来,特别的舒服。
接着优迦便看到乘龙的周身升腾起一阵阵白色的水雾,使得乘龙看上去就像是在腾云驾雾似的,让它的身上有了一股仙气飘飘的气质。
但让优迦更惊讶的还在后面。
只见乘龙的四只鳍轻轻一振,优迦就发现乘龙的身影一阵闪烁,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速度之快简直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这……你这是得到了帕路奇亚的空间能力?”优迦不可置信地说道。
乘龙受到盖欧卡的恩惠,虽然具备了控制水汽在空中翱翔的能力,但速度是非常非常慢的,正常的飞行速度还比不上别的精灵在地上跑。
但此刻不一样了,虽然它不能像帕路奇亚那样能任意穿梭空间,但确确实实领悟到了部分空间规则,能够轻微的影响到自身周围的空间,从而起到加速的作用。
虽然这相比较帕路奇亚的能力不算什么,但对优迦和乘龙来说却足够了。
“呜~”
乘龙的身影再次闪烁,眨眼就出现在了优迦的身边,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优迦的胸膛,表达着自己的喜悦之情。
优迦则打开了慧眼技能。
乘龙(变异)
属性:水、冰
性别:雄
特性:湿润之躯、降雨
资质:紫
等级:93
技能:唱歌、水枪、白雾、水之波动、求雨、冰雹、冰冻光束、神秘守护、水炮、绝对零度、暴风雪、焕然一新、攀瀑、冲浪、雪崩、龙之舞、识破、泰山压顶、龙之波动、冰冻之风、水流尾、信号光束、根源波动。
乘龙的收获无疑是巨大的,不仅领悟了一小部分空间规则,等级也一下子跨越了冠军级,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大师级精灵。
优迦欣喜地拍了拍乘龙的脖子道:“不错,不错!”
其他精灵也感受到了乘龙身上的变化,纷纷上前道贺,只有拉帝亚斯和拉帝欧斯还沉浸在优迦将心之水滴还给它们的震惊中,傻傻的没有反应。
为了了解乘龙的蜕变,优迦特意叫来了阿勃梭鲁和它切磋了一番,两只精灵几乎势均力敌。
等大致了解了乘龙和九尾的变化之后,优迦对大家说道:“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见。”
于是众精灵纷纷散开,只有风铃铃趴在优迦脑袋上没有走,它还在生闷气呢。
优迦的两个礼物,它一个都没落到手上,心里难受不已。
同样没走的九尾看出了风铃铃的意思,轻轻的“哼”了一声,高傲的仰着脑袋走了,它是获胜者,才不会这么无理取闹呢!
风铃铃见九尾那甩的欢快的尾巴,心里更难过了,揪着优迦的头发嘀嘀咕咕的。
风铃铃并没有用力,所以优迦只感有拉扯感,并不觉得疼痛,于是不解地问道:
“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祸害我的头发?要是把我薅秃了,你怎么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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