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认识冷晴
很早以前认识冷晴 (第1/2页)就在即将与北风对视的前一秒,为了减小被认出来的可能,机智的琴酒一把转动头套,糊住了眼睛。
代价是找不到东南和西。
北不用找,
在心里。
……
反戴大头的琴酒,现在啥也看不到,只能透过头套和脖颈间的空隙,看到自己脖颈间腾跃出的热气。
他一边叹自己好难,一边毫不吝啬的夸奖。
北风的观察力,和敏锐度。
真的,
好难为琴哦。
才怪……
他现在是……
迫不及待。
北风如果敢当众拿下他的头套,他就敢当众给他一个surprise~
虽然这么大胆的想,抖动的大头还是出卖了琴酒内心的不平静。
这么隐蔽的跟踪,居然又被发现了。
不愧是北风。
……
琴酒其实是想多了,北风是一个喜欢给生活增添乐趣的人,换句话说,他很低调,通常情况下,他都是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的,不会向琴酒一样睹头发思人。
他注意到大头,纯粹是发现这家伙,鹤立鸡群的气质,以及,没有留眼睛位置的头套。
也就是说,琴酒的小聪明起了反作用。
北风在思考,这家伙又不是死神,没眼睛,没导盲犬,怎么看到的路。
一颗喜羊羊同款电灯泡冉冉升起。
所以,这就是民间的高手吗,听声辨味?
北风用张扬而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扫视大头。
发现了一些像琴酒。
再看,
发现许多像琴酒。
他把逮住的高个子,连同他的大头按住,嗅了一下。
口罩下的唇角微微颤动了一下,北风催眠自己。
这不是琴酒。
琴酒现在应该在组织任劳任怨的做劳模喜欢的事情。
……
必须首先排除正确答案,琴酒比他还正经,可不会戴这么憨的大头套。
……
然而大头憨憨的脸,
还是看得北风的嘴角忍不住疯狂抽动。
心里头确定答案的那一刻,他嘴角都快震裂了。
……
一个和你表白过的正经男人,他杀人放火,他开飞机坦克,梦想炸平CEO大楼,但是北风知道他是一个被组织耽误的好男人。
所以,要不要用body解救琴酒?使他脱离组织的“卧底海洋”。
……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把想出这个歪理的死神本风自己震惊了。
……
拐卖劳模。
我好熟练。
……
北风试图转移视线,他看向不远处封锁圈忙上忙下的工藤新一,那里还没有结束。
有大人身份和名侦探光环,工藤新一已经建立起了以工藤新一为主,目暮警官为辅,老婆毛利兰旁观的装逼者道路。
“凶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让莆田医生服下毒药,这点我还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凶手现在就在你们四个关系人当中!”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和你的朋友也碰过饮料吧,难道就仅仅因为你是侦探就全听你的吗?侦探也会有个人恩怨吧!”胖子哄了洗衣机一脸口水。
“请等一下!”鸿上舞衣也很不服气:“我跟莆田都是点了冰咖啡,如果是我下的毒,我一定会把咖啡直接交给他,不然要是自己喝到有毒的怎么办?”
“呵,如果两杯都下毒,你自己不喝的话……”
“可是我全部喝掉了啊!”鸿上舞衣露出一个笑,在空位上拿出一个空瓶子摇摇。
里面确实空了。
“万一你把饮料倒进洗手间了?”野田梦美有点不满,这么急着给自己脱罪,和着舞衣就是想说凶手是她或者胖纸吧。
“梦美,我说过了……你应该也知道的啊,我把饮料全部交给三谷之后才去洗手间的,等我回来,戏就开演了,之后我也没离开过座位……”
胖子也跟着道:“我也不可能下毒,因为我只是把饮料拿给大家,根本没时间下毒。”
“那么我也是,我拿到饮料后,马上就把冰咖啡递给莆田了。”野田梦美讲到。
“唔,”目暮满脸懵逼,却故作深沉的托腮思考。“那你们应该有打开盖子确认一下里面是什么吧?”
“不用打开,因为盖子上写着字,而且冰咖啡的盖子上还放着蜂蜜跟奶油球……”蜷川彩子到是态度比较正常,还用伤感的眼神看一眼死者,那表情,疑似余情未了。
“这样啊……”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鸿上舞衣。
“如果是事先准备好掺有毒药的蜂蜜或者奶油球,递给他前掉包的话……”高木举手抢答。
“不可能,莆田的饮料全部都喝完了,如果那样下毒的话,受害人应该才喝下去,就会立刻死。”工藤皱眉。
“可是凶手到底是怎么下毒的?”目暮让鉴识人员进来化验,一边搭话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摇头。
刚刚被兰扒衣服,太兴奋了,现在脑子还有点糊。
外面下着雨,工藤新一又撇一眼鸿上舞衣的帽子。
说实话,在直觉上,他觉得凶手应该就是这个鸿上舞衣,从让其他人找座位自己买饮料开始,设局的痕迹就很明显,再加上点了和被害人相同比较饮料,再然后,把饮料交给同时后,突然去洗手间,刚刚过道里在雨中没有带上的帽子……
当然,现在的关键是,她用了什么手法下毒。
“警部!”高木突然朝侦讯中的目暮喊道,“莆田先生的口袋里有没用过的奶油球和蜂蜜!”
“这是……”
“因为他的饮料不是冰咖啡,而是可乐,”彩子开口道,“我以为这样子他会跑来找我换,顺便问我为什么当时要解除婚约的。”
“婚约?”目暮看着蜷川彩子:“你还没有成年吧”
“所以原本我是打算一毕业就结婚的。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很不安就打电话拒绝了他,之后他都对我避而不见了……”
鸿上舞衣诧异道:“难怪我刚才那杯装的也是可乐,配的料却是奶油蜂蜜,我刚才差点就要把奶油和蜂蜜加进去了。”
彩子低下头,鞠一躬:“真的,实在很抱歉,我只是想要见见他。”
她的神色悲伤,不似有假。
“嗯,这么一来就可能是自杀了,死者看到了你,想起了被小他十岁的女孩甩掉的悲痛,在如此大的刺激下,他就打算在前未婚妻面前自杀…顺便还会让彩子小姐受到怀疑,这和某个冲野洋子的案子一样啊。”目暮分析道。
“对了,”鸿上舞衣回想了一下,突然惊讶道,“今天莆田医生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在车子仪表盘那边摸来摸去的……”
“是啊,”胖子经过提醒,也想起来:“他说他在找驾照。”
“对哦,今天坐莆田的车过来时,他是有些神色怪怪的……”野田梦美也说。
“有这回事?”目暮脸色凝重的吩咐高木道和佐藤带人去检查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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