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胜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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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的眼睛怎么了。”蓝冰惊讶道。
　　
　　心思敏锐的蓝冰早就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浩瀚——无垠的，属于宇宙的浩瀚。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它能看到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麻木，瑟缩的眼睛后存在的精神世界是一片荒芜。
　　
　　霓虹灯闪烁的城市消蚀了青春，磨平了棱角。
　　
　　因此，多数人拥有的都是一双麻木的眼睛。
　　
　　之前令蓝冰印象最深的眼睛属于一位思想界的大拿，对方受邀到蓝冰的母校举办讲座。老人年过六旬，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甚至比青春飞扬的高中生的双眼更明亮。
　　
　　那眼睛后是一片生命的旷野。可蓝羽的眼睛却像一台天文望远镜——它们之后是浩瀚无垠的宇宙。
　　
　　现在，这宇宙中多了两颗星辰！
　　
　　蓝羽拿过铜镜端详起来。
　　
　　星辰之力让他的左眼微微泛起了金蓝色。
　　
　　右眼因暗裔腐化力量而微微着暗红色。
　　
　　“没事，应该是正常现象。”
　　
　　它们终会升华为真正的恒星与黑洞。
　　
　　……...
　　
　　隔了两层被子，蓝冰仍然能闻到蓝羽身上的味道，一颗心怦怦直跳。
　　
　　但今晚的事还不算完，一想到接下来要问的事，蓝冰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她小声问道：“你？”
　　
　　“嗯。”
　　
　　闻言，蓝冰兴奋不已，但她没有放松警惕：“那问几个问题。第一个，计算机是谁发明的？”
　　
　　“冯.诺依曼。”
　　
　　“世界五百强公司任意说五个。”
　　
　　“克虏伯，法本，蔡司，莱茵金属，巴斯夫。”蓝羽对此再熟悉不过了。
　　
　　“队长，欢迎回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模拟世界这么难了。”蓝冰盯着蓝羽的眼睛说道。
　　
　　“那看来系统的匹配机制很优秀嘛。”
　　
　　蓝冰突然翻了个身，拉住了他的手。
　　
　　黑暗中，二人四目相对。
　　
　　借着能力赋予的黑暗视力，他在黑暗中端详起了蓝冰的容貌、
　　
　　淡雅的双眸如极地冰雪一样地纯净。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隆起的酥胸将衬衫撑起不小的幅度，还有同样挺翘的鼻子和嘴唇，清秀绝伦冽如水。
　　
　　五官如同画般精致，细长的柳叶眉下面一双大大的眼睛，星辰般冷亮的瞳孔映出沙漠的一切，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上下飞动，冰雪聪明。
　　
　　长长的一头秀发像一条黑色的瀑布流至后肩，脚上则穿了一双白色运动鞋。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让她只矮他半头。
　　
　　“你？”蓝羽一惊。
　　
　　“你在想什么呢？”蓝冰不轻不重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能不能告诉我在现实里你的身份？”
　　
　　“……”
　　
　　他沉默了。
　　
　　“机密？”
　　
　　蓝羽点了点头。
　　
　　“晚安。”
　　
　　“能透露一些吗？”
　　
　　“可以，你猜我答。”
　　
　　“特种兵？特殊人才？”
　　
　　“不是。”
　　
　　“某个秘密计划，秘密组织的成员？”
　　
　　蓝羽沉默着，算是默认了。
　　
　　他正闭着眼睛思索白天的事，如果他们没能打断巴鲁克姆的法术，塞贾克斯的小队将伤亡殆尽，只可能余下塞贾克斯和寇格林两人。
　　
　　至于夺舍法术，很可能是巴鲁克姆来不及发动就被杀死了。
　　
　　这就是没有被扰乱的剧情。
　　
　　我们这些蝴蝶会产生什么影响呢？
　　
　　剧情被扰乱后将走向何方呢？
　　
　　思绪中，蓝羽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