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以其人之道
第722章 以其人之道 (第2/2页)所谓炎蛇,则蛇身为烈焰所凝塑而成。
瞬间,炎噬魔尊便被水晶棺内数不清的炎蛇缠身,遭受火焰的炙烤。
“啊!”炎噬魔尊当即发出痛苦的叫喊。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炎蛇从他的鼻孔,嘴巴,甚至从眼缝里钻进他体内,不仅带给他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也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毕竟,炎蛇之棺这种玄阵,在上界的玄墟大陆,本来就是作刑罚之用的。
宋烨自不会让伤害他女儿的人,死的那般轻易。
他女儿刚刚所受的痛苦,他会让加害之人千倍,万倍的来奉还。
这时,狂蝎魔尊已用法力止住了他断臂处的鲜血,他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
不过,他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感到愤怒。
他狂蝎魔尊何曾像今日这般,受到这种折辱。
他自问,哪怕是大渊女帝莅临,也不敢不问缘由,便是先断了他一臂。
此等屈辱,他岂能忍。
“皓生,烟澜,断命!”狂蝎魔尊呐喊三声,把三把剑,唤至他身前。
先前,跟随他的右臂一同坠落在地的那把铁剑,其名便是断命,此时断命的剑柄上仍还挂着他的那条断臂。
狂蝎魔尊似乎觉得这三把剑还不够,继续沉声道,“天定,玉垣,风廉,火骓!”
只见,他的铁葫芦随着他这一声声叫唤,又陆续飞出了四把长剑,每一把的剑锋和剑色都略有不同。
这时,狂蝎魔尊身前已御有七剑,与此同时,他体内修为疯狂溢出。
刚刚,狂蝎魔尊以一敌二,只用了三把剑,便已是绰绰有余,如今面对宋烨一人,他却是直接祭出了七把剑,这足见他的愤怒,这也表示着,直到现在,他才开始认真起来。
“你这混蛋,敢断老子一臂,老子今日便是让你葬身此地!”
狂蝎魔尊一声怒吼,随即驱使身前七把灵剑,使出他独门所创的剑诀。
剑诀——七剑焚天!
七把灵剑裹挟着滔天法力,朝着宋烨疾射而去。
只见,那七把剑离宋烨之身只有三尺之遥时,瞬间止住,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半寸,而宋烨身形未动,仍伫立在原地。
此时,狂蝎魔尊身上怒气更盛,他费尽了力气居然都无法驱使这七把剑再往前挪动分毫。
法相——沧沙蝎魔!
狂蝎魔尊终于把他压箱底的法相金身也给召唤了出来。
这才是他身为魔道帝者最后的一张底牌。
只见一尊蝎头人身的巨大法相轰然立在狂蝎魔尊身后。
现场众人,皆是第一次见这位狂蝎魔尊使出他的法相金身来。
只见,蝎魔金身的蝎头豁然朝着宋烨方向吐出磅礴的黄沙,这种黄沙带有禁锢法力的效用,和玄渊魔尊擅用的黑柱如出一辙。
瞬间,漫天的黄沙便是将宋烨给淹没。
狂蝎魔尊便是露出得意的神色,
“沧沙蝎魔!把他碾灭!”
狂蝎魔尊一声号令,蝎魔便是扬起它那长长的蝎尾,朝着宋烨被黄沙淹没处的位置刺去。
当蝎尾刺进沙堆内的一刻时,现场所有的人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处。
特别是薛无名和殷王府众人,他们自是害怕宋烨会死在狂蝎魔尊之手。
毕竟,宋烨乃是大渊王朝唯一的一位皇夫,是大渊女帝身边最当宠之人,若是宋烨死在这里,不知会有多少人为其陪葬。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只见,那沧沙蝎魔的法相金身突然幻灭,连同埋没宋烨的黄沙也一并消散,而宋烨仍安然无恙伫立在空中,怀里的宋露有他玄力护佑,也是分毫未损。
“本……本尊的法相破灭了?这……这怎么可能!”狂蝎魔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的身体也随之开始微微颤抖着。
这次,他的颤抖不再是来源于愤怒,而是来源于恐惧。
“皓生,烟澜,断命,”宋烨突然开始念这些剑的名字。
狂蝎魔尊愣了一下,他感到愕然,这宋烨为何记住他这些剑的名字,还将其一字不差的念了出来。
宋烨继续往下说剑名,“风廉,火骓,天定,玉垣!”
言毕,立在宋烨身前的那七把剑骤然调转剑锋,对准了狂蝎魔尊。
狂蝎魔尊一下子惊住了,
他的这七把灵剑莫不是要叛主不成?!
就在他感到无比惊愕之间,他突然听到有水滴的声音,宛若就在他耳边徘徊,他立即低头看去,只见那是血液顺着剑锋滴落在他鞋尖上的声音。
随之,他便是赫然看到,那七把剑不知何时竟然已都插进了他的胸膛。
“真是可恨呀。”狂蝎魔尊嘴微微一咧,鲜血便从他口内喷出,他的身体也骤然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地坠落在地面。
以往的任何时刻,他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是他竟是会死在他自己那七把最引以为傲的灵剑之下。
薛无名与地面上的殷王府众人也一样处于惊愕之中,以往民间总是在传,纯德皇夫是一名绝色男子,是靠着他那独天得厚的俊俏容颜才得了大渊女帝的恩宠,不过是一个被养在深宫,以身伺候大渊女帝的男宠罢了,除了他那张好皮囊外,再没有多大的本事。
可今日一见,他们才明白,民间的谣传果真是不能信。
这位纯德皇夫的实力恐怕也不在那大渊女帝之下。
这时,一直在宋烨怀里的宋露,被宋烨的玄力庇护疗愈,身体恢复的很快,她也终于确认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她便试着这样唤了一声,“老爸!”
“嗯。”宋烨马上回应了一声,目光也随之落在女儿的身上。
“老爸,我没什么大碍,你先放我下来。”宋露讪讪道。
毕竟,宋露知道,沈希怡和别的玩家这会儿估计也在地面看着她呢,怪难为情的。
宋烨自然也知道,女儿大了,也不习惯他这样抱着她了,而且她的伤势也无大碍了,便是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自己御气,伫立于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