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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你今日非死不可!

第五百一十八章 你今日非死不可! (第1/2页)

“你叫什么名字?”
  
  刘据闻言微微蹙眉,开口问道。
  
  “奴婢名叫孙保,是齐王的贴身侍从,服侍齐王起居已有十一年之久。”
  
  那男子连忙叩首回答。
  
  “你说你知道的秘事太多,这些秘事还多与我相关,究竟是些什么事?”
  
  刘据又问。
  
  “近些年齐王与朝中许多大臣来往密切,与许多王公贵族亦时常私下走动,奴婢身为齐王贴身侍从,有些事便是不愿听不敢听,也难免听到了一些。”
  
  那男子说着话的同时,先是抬眼看了一旁的郭振一眼,但见刘据没有丝毫将其屏退的意思,也没敢多说什么,继续叩首道,
  
  “不敢隐瞒殿下,齐王恐有夺嫡之心呐!”
  
  “?!”
  
  听到这话,郭振的眉头也立刻蹙了起来,有些心疼的望向刘据。
  
  尽管最近发生的事情早已令他不得不怀疑齐王刘闳有了夺嫡之心,但此刻听到刘闳的贴身侍从说出来,还是给他的内心带了一些震动。
  
  他实在是想不通。
  
  刘据此前待刘闳可不薄,就算他不知道刘闳能够成为“天禄将军”,其实是拜刘据的“双动式活塞风箱”所赐,却也对刘据和义妁亲自给刘闳做的那场“阑尾切除手术”印象深刻。
  
  这是什么?
  
  这是救命之恩,称之为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刘闳若不是狼心狗肺,又怎能对刘据做出这种事来?
  
  说起来,这件事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还有一个人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个人就是当今天子。
  
  当初便是他将刘闳从齐地召回长安的,还赐了一座园子,特意起名为“逐慕苑”。
  
  郭振曾听董仲舒说过,“逐慕”二字可能是取自辞赋大家枚乘所作的《七发》,其中有一句辞是“驰骋角逐,慕味争先。徼墨广博,观望之有圻”,“逐慕”二字在“博望”之前。
  
  而住在“博望苑”的刘据却是嫡长子和太子,住在“逐慕苑”的刘闳则只是次子。
  
  当今天子如此赐名,难免让人产生联想,认为这是一种他传递给朝野的信号,而且是意义明确的信号。
  
  如此朝野中自然会有投机的人提前站队……
  
  而一个人的想法本身就是在不断变化的,或许最初刘闳还能守住本心,恪守兄弟之情,但时间久了,投靠他的人多了,蛊惑的话也听多了,便难免发生变化。
  
  何况后来刘据被废了太子之位,身为此子的刘闳就成了最有希望成为太子的人。
  
  那时提前站队、并试图蛊惑刘闳的投机之人只会更多。
  
  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刘据这个废太子还会有重新拿回储君之位的机会,纵观古今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在这种情况下,刘闳的想法自然也最容易发生改变。
  
  一旦走出这一步,便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即使刘闳再想蛰伏,也已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不得不被人裹挟着继续下去。
  
  或许这才是刘闳变成现在这样的缘故?
  
  即使到了现在,郭振内心中也还在试图给刘闳找到一個说得过去的理由,这自然是受了刘据影响。
  
  不过这可不是在为刘闳开脱。
  
  身为刘据的近臣,他最了解刘据对刘闳的感情。
  
  也最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刘据心里将受到怎样的打击,会有多么的失望与落寞……他觉得如果能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刘据心中或许也能稍微好过一些。
  
  然而现在的刘据,看起来却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难以想象的平静,只是继续问道:
  
  “你说刘闳有夺嫡之心,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殿下明鉴,在封禅大典之前,奴婢曾见齐王私下召见那个名叫安馀的南越巫师,当时丞相石庆也在场。”
  
  这个名叫孙保的男子当即又言辞凿凿的道,
  
  “奴婢虽不知齐王与石庆、安馀具体谈论了什么,但进去送茶之际,却也在无意间听到了‘借寿’二字。”
  
  “不过最令奴婢印象深刻的,还是齐王与石庆那时看奴婢的可怕眼神。”
  
  “奴婢差点以为那时就活不成了。”
  
  “好在事后齐王念及奴婢服侍多年的情谊,只是警告奴婢无论听到了什么都不得对外说一个字,并未为难奴婢。”
  
  “然而这回陛下与殿下封禅归来,得知有给霍嬗送膳的宫人莫名身亡,南越巫师安馀亦在见过殿下之后自尽的消息,齐王便开始坐立不安,看向奴婢的眼神也渐渐不对了。”
  
  “奴婢伺候齐王多年,怎会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恐慌之际,奴婢又联想起封禅之前齐王与石庆、安馀私下见面的情景,顿觉此事非同小可,两者之间恐怕存在关联。”
  
  “如此一来,奴婢此番必是凶多吉少。”
  
  “也是因此,奴婢为了活命,这几日便一直在寻找机会逃出逐慕苑,直到今日才好容易寻得机会,侥幸逃了出来。”
  
  “另外,除了丞相石庆之外,殿下与许多朝中大臣和王公贵族来往亦是极为密切,时常深夜密谋,这些人恐怕也已为齐王所用,若是将他们联合在一起,只怕已经足以影响朝堂局势。”
  
  “这不是意图夺嫡又是什么?”
  
  “奴婢不敢乱说,此番特意根据最近几年的见闻,将这些与齐王来往密切的朝中大臣与王公贵族记了下来,一并献给殿下以表忠心。”
  
  “殿下只需依照这份名录,自可验证奴婢所言!”
  
  说着话的同时,孙保抬起手来解开胸前的系带,将套在外面的短袍脱下,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白色内衬。
  
  而他的内衬后背位置,竟密密麻麻布满了字迹。
  
  如此手段,竟有些类似于东汉末年汉献帝搞出来的“衣带诏”……
  
  “慢着,我来!”
  
  郭振见状也是开了眼界,不过却也并未迟疑,当即走上前去亲手扒下了孙保的内衬,而后将其铺平摆在了身旁的案几之上,又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出来一些沾湿了手,用手指在内衬上弹了半天。
  
  做完了这些,方才邀请刘据上前查看。
  
  此刻堂内已经弥漫起了一阵刺鼻的酒气,还得是郭振,在刘据身边待的久了,对酒精的功用又有了足够的了解之后,这个家伙也懂得了科学消毒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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