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不眠春潮 > 87 比翼双飞

87 比翼双飞

87 比翼双飞 (第2/2页)

“要蓝曜今年的优秀经营奖!必须颁给福娃娃!”易思龄把报告拿到他眼前,迫不及待地翻开,“你看…上个季度的销售额,已经比去年一年加起来还要多四倍。我们这么优秀,难道不该拿奖吗。”
  
  蓝曜内部的激励政策,每年评选五家优秀子公司,拿出该公司上缴总部的净利润的百分之十五作为奖金,按比例分给员工。易思龄算了一下,若是能拿到这个奖,福娃娃员工每人年度奖金能多一倍,还是总部买单。
  
  她扭来扭去,像一头躁动的小兽,又拿手不停地摇晃他的肩膀,“好嘛好嘛,颁给我们,谢董”
  
  谢浔之只感觉到她身上的香风一阵阵袭来,腿绷着,背脊紧着,渴望已经不可抑制地迅速生发,
  
  狼狈地困在笼子里。
  
  若是她解开束缚,迅速弹跳,柔软的手心会被狠狠抽一下。
  
  “好,颁给你,别晃了昭昭。”
  
  这不是大事,他作为集团领导人,有关内部的奖项评选他有一票推荐权,也有一票否决权。何况福娃娃成绩亮眼,也没人敢说他徇私。说了也没关系,他就是明目张胆偏心。
  
  只要是他能力范围内能为她开绿灯的事,他都会做。
  
  易思龄大功告成,亲了谢浔之一下。安静下来后,她感觉到无法忽视的异样,咬着唇,捧住谢浔之的脸,瓮声瓮气地说:“老公,你现在克制力很差劲…”
  
  谢浔之额角跳动,太阳穴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虫子爬过的痒。她又是缠着他,又是扭,又是亲,
  
  又是撒娇,谁能克制得住?
  
  谢浔之被布料绷得很疼,她假装懵懂又天真地碾过,疼中又感觉慰藉,想让她更多一点。
  
  他闭眼,吞咽的声音很细微,喉头是发紧的状态,“是你现在太躁动,老婆。”
  
  易思龄不服气,又躁动了一下,“我怎么就躁动了!像你一样,天天不是跑步就是练字吗!”
  
  手指甚至去戳,拿指甲刮着,纵使只是隔靴搔痒,但她太调皮。
  
  谢浔之不得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离开危险地区,另一只手穿过她垂散下来的黑发,掌着她的后脑勺,凶狠地吻过去。
  
  易思龄唔了一声,被他吻得双眼迷离。
  
  “那支笔还在吗?我送你的那支。”他在吻中问奇怪的问题。
  
  易思龄大脑迟缓,闷出一声在,不懂他要做什么。当然在,他亲手做的,她难不成还丢掉吗。那块紫翡又如此漂亮,就算不做正途使用,当把玩的物件也很不错。
  
  谢浔之吻过,克制地后退,爱怜地亲了亲她发红的鼻尖,“周末我教你写毛笔字,老婆,我们做点静心的事,好吗?”
  
  必须要静静心了。
  
  易思龄觉得自己见鬼了才会答应谢浔之,周末让他教她练毛笔字。
  
  @她还兴冲冲地去书画体验馆买了几本喜欢的字帖,花鸟纹洒金宣纸,各种颜色和形状的小吊卡,
  
  精致的螺钿镇纸,太湖石造型的水晶笔架,手工雕花的粉晶砚台,琉璃笔洗缸,全套颜色的印泥,还有各种颜色的墨汁谢浔之看着他那张古朴素净的檀木书案摆满了各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叹气,“老婆,写字不用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把字写好才是最重要的。”
  
  易思龄不高兴地撅了唇,“但是笔不好看,纸不好看,砚台不好看,镇纸不好看,我字写不好。难道古人要用很丑的文房四宝才能把字写好?”
  
  她真是道理一堆。
  
  谢浔之随她,她拿镶钻毛笔都可以,只要能静心。每天安安静静地写上一两个钟头的书法,心中的燥欲一定能平静,修身养性,对孕妇也好。
  
  “入门的话推荐隶书,曹全碑,席夔的千字文都可以。等你上手了就能写楷和行楷。最后还能自己创作。”
  
  易思龄觉得和他心有灵犀,高兴地翻出那本字帖,“我就是选的这个!千字文!"
  
  谢浔之笑,“那就临这个。”
  
  一切都准备就绪,谢浔之开始耐心地教她如何拿笔控笔。
  
  易思龄只是觉得写字好玩,根本没想过要写出什么名堂,可一旦上手,她胜负欲上来了,怎么毛笔这东西看着简单,控制起来却很难?
  
  “好难啊怎么你画的横就好直,我的就歪歪扭扭。”易思龄蹙眉,不高兴地看着纸上像齿轮滚过的横和竖。
  
  “是我的笔不好吗?”易思龄反复看着手中这支紫翡笔,随后恍然大悟,仰起脸看他,“肯定是你做笔的水平不好,这支笔中看不中用。”
  
  谢浔之:“
  
  y“你用我的笔写。”他把自己常用的那支狼毫笔递过去。
  
  狼毫不适合写隶书,但她现在还在控笔,写一写无妨的,还能感受不同的笔毫带来不同的触感。
  
  易思龄换上谢浔之的笔,他这支笔是红玉笔杆,握上去触手生温,可写出来的横,依旧不直。
  
  “你这支笔也不好。”
  
  ”
  
  他这支笔是非遗传承人按照古法亲手制作的,选毛料费了一番功夫,走遍了好几个城市,如今很少能找到这种挺劲又柔韧的狼毫,可以说是中国的奢侈品。
  
  “还是用我自己的。”易思龄嫌弃地搁下,又换自己的笔写。
  
  “老婆,你静心多练几遍,肯定能写好。”
  
  “不要你废话。我现在很认真很静心!”易思龄和横竖杠上了,杠了没多久,她觉得画横没有意思,要写字才有意思。
  
  谢浔之只好教她写字,“先写你的名字。”
  
  @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支红玉笔,遒劲有力字拓在洒金纸上。不似往常那样游龙走凤,而是很收敛地写着圆润又灵动的隶书。
  
  写了昭昭二字。
  
  像艺术品。
  
  他写字时眉眼舒展,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白云出岫般平静和淡然,易思龄眼睛眨得很快,根本没有看字,一直在看他。
  
  “我教你。”谢浔之牵过她的手,让她握住毛笔,整个人从易思龄的后背覆盖上来,气息像山一样笼罩她。
  
  温暖洁净的手掌盖住她的手背。
  
  “隶书的横是先粗后细,对…按下去,然后笔尖一点点提起,然后重新再压下去…感受一下笔肚…”
  
  他声音清冽而温柔,易思龄耳尖都麻了,手完全被他握着,写了什么也不知道。
  
  还是那个字,昭。
  
  写完后,易思龄居然出了好多热汗。一颗心非但没有静下来,反而被他浓郁的荷尔蒙侵扰,更躁动。
  
  谢浔之非常平静,温沉地看着她,“你来写一个。写不好没关系,慢慢就会写得很好。也不用一开始就悬腕,握笔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我第一次写字是五岁,那时也是歪歪扭扭,笔都拿不稳。”
  
  易思龄抿了抿唇,亮晶晶的唇釉被她抿得斑驳,她像调皮的学生,他像学富五车,气质温和而包容的教授。
  
  他退后几步,不再圈住她,易思龄这才呼吸畅通。她握住笔,一笔一划照着他写下的字临摹。
  
  写了好几遍,还是写得不好,易思龄有些丧气。瞥一眼谢浔之,他居然还在慢悠悠地喝茶,一派宁静祥和。
  
  躁动的只有她,呼吸不了的也只有她,受激素影响平静不下来的也只有她。
  
  想亲密的也只有她。
  
  易思龄瘪嘴,干巴巴命令:“你坐过来。”
  
  谢浔之放下茶杯,走过来。她又说,“你坐椅子上,我坐在你身上写。”
  
  谢浔之:“”
  
  这还怎么静心?
  
  “快点,我坐你身上肯定能超常发挥。”
  
  谢浔之只好坐在椅子上,圈住她的腰肢,让她坐稳些。手不稳,写出来的字也不会稳。
  
  易思龄就坐在他怀里写字,她越写越心不静,身体也时不时调整姿势,一会儿往左侧,一会儿往右侧。
  
  “老婆…你静心些,别乱动。”
  
  易思龄把笔重重搁下,扭头,一双水眸冷冷地看着他,她忽然凑过去咬他的唇。
  
  “让你静心,我让你静心。”她一边咬一边解那扣到最顶,禁欲端方的衬衫纽扣。
  
  谢浔之被她猝不及防地含住唇瓣,又被她这样作弄,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昭昭。”
  
  声音很沉。
  
  易思龄轻哼,毛茸茸的呼吸喷洒在他唇周。衬衫打开像画卷一样朝两边剥去,露出线条流畅,紧实饱满的胸膛、腹月几手掌在上面凌乱地触。
  
  谢浔之蹙眉,喉结滚了滚,不让自己的声音异样,“这是书房,老婆。你在写字。”
  
  她现在一言不发就剥他衬衫的习惯可不好。
  
  “是啊,我是在写字呀。”她温温柔柔地笑起来,声音暴露出她的捉弄,手往后,捏住那支毛笔,
  
  “我在你身上写,肯定能超常发挥。”
  
  毛笔还氲着饱满的墨汁,蓄墨能力足,轻易不会滴下来。
  
  谢浔之身体里有一根弦绷着,盯着那支毛笔,又看向天真又调皮的她,说出来的话一板一眼:“
  
  不准胡闹。”
  
  易思龄娇气地说:“才不是胡闹,我这样就能静心。”
  
  白皙纤柔的手指捏着那支紫翡毛笔,笔尖落下,在他心口处,是冰凉湿漉的触感。谢浔之浑身一颤,眸色陡然沉到最底。
  
  过去三十年,没有谁敢这样对待谢浔之,连不敲办公室门就闯入都不可能有,更别提坐在他怀里,拿毛笔在他身上烙下痕迹。
  
  易思龄嘴角翘着笑意,认认真真地捏着笔,写下他刚刚教过她的“昭”。
  
  笔锋在皮肤上划过,带来复杂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谢浔之只觉得心里那根弦倏地断掉。
  
  什么静心,全部是bullshit!
  
  “你别动呢,我快写完了。”她妩媚地瞥他一眼。
  
  谢浔之深吸气,胸膛舒张,她写下的那个昭字也跟着起伏。她在他身上咬过,抓过,留下过各种痕迹和香气,这一次,她又用更调皮的方式标记他。
  
  物体在裤袢的束缚下,热到涨到发痛。
  
  他忽然扣住她的手,把她整个抱起来,手臂猛地把书案上花里胡哨的东西拂开。薄纱的裙一并扯掉,被扔下去。
  
  手指抵入湿漉的云中,很快,唇也抵上去。
  
  他含住那片下雨的云,气息烘得她乱颤,“我陪你静心,老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我的恐怖猛鬼楼 夏日赞歌 剑道第一棺 为了长生,我挖自家祖坟 修行,从变成反派开始 谁与争锋 最强末日系统 三国之无赖兵王 了不起的盖慈比 仙尊天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