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35
与君歌35 (第1/2页)我把金银珠宝当了以后,换了几个干活麻利的下人,除了小蝶,又换了俩婢女。
院子不是很大,所以收拾起来也比较快,没几天……就把一切都弄好了。
第二日,齐焱和程若鱼骑马回来,齐焱整理马鞍的时候掉出来一本册子,正是左马那本,齐焱翻开果然什么都没有,看着程若鱼不由想逗逗她。
“这是什么啊?”
“这是将棋营左马借机放的,我还以为是陛下的呢,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还往上洒洒水,结果还是一个字都没有,齐焱说:“好了,你被利用了,将棋营内讧,左马栽赃陷害你,仇烟织追赶你,本来真正的东西还在他们手里!
真的是,一个个,都把我当背锅的冤大头。”说到这里程若鱼忍不住抱怨一句。
“不过,陛下仇烟织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以前我不知道她是咱们这边的人的时候和她说话总感觉很亲近,不自觉地听她的跟她走,总觉得她不会害我。”
齐焱不由心中感慨‘因为你们是亲姐妹啊,不过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再等等。’
齐焱打个响指:“想知道?继续反间计啊,把这东西给她,她会信的。”
程若鱼点头。
夜晚,掌棋人房中,仇烟织恭敬的跪拜画像,但是突然传来声响,一个麻袋顺窗丢进来。
仇烟织不慌不忙的跪拜,程若鱼走进来,说实话程若鱼还是有些不信任仇烟织。
仇烟织看着麻袋说:“我希望你有足够好的理由,让我原谅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夜探将棋营。”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责问自己,为什么将棋营的警戒如此松懈!”
程若鱼打开麻袋说:“就是这个人一直跟在你的马车后面,偷听了不知道有多久,看来将棋营不仅警戒松懈,人心也不齐。”把册子丢给仇烟织:“你就为了这么个东西,追到祁山还对我拔刀相向,仇烟织,看来你也没那么聪明嘛。”
仇烟织迫不及待打开册子,发现什么都没有。
“你想用它换什么?”
程若鱼回忆白日和陛下的谈话。
‘仇烟织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在仇子梁身边多年,生性多疑,简直和仇子梁一模一样。’
‘那我应该怎么办?’
‘你与其想着怎么编造一个假的谎言让她相信,倒不如和她谈条件。’
“玉真坊!”
“只是玉真坊?宁和不要了?”
“宁和郡主的话,我看你也做不了主,不过玉真坊,区区三百死士,你倒是应该能帮我瞒住你爹爹。”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仇烟织笑着看着她。
“不答应就算了,人和东西都给你,告辞!”程若鱼转身就要走。
“可以,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让她们回来,区区三百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况且对弈时对手太差也很无趣。”
“你真的很奇怪。”
“我就当作是夸奖了。”
“你这是干什么?”
仇烟织沏茶:以茶代酒,庆祝我们正式联手。
程若鱼伸手喝茶。
不怕有毒?”
“有毒的话,我就杀了你。”程若鱼说完一笑转身离开。
而地上那人就没那么好运了,仇烟织满眼冷漠的看着地上昏着的人,‘左马!’。
柴房中,那人还在昏着,卒子从鱼中割下什么放在碗中,掐着嘴巴就要灌下去时,那人醒了,一下掐住了卒子的脖子,看着地上的东西,左马不由说出口:“鯸鲐!”没错被打晕、套麻袋、关在柴房、灌鯸鲐之毒的就是左马。
“是谁让你来毒我的,说!”听着外面动静,左马不得已把人解决了,顺手拿着桌子上的手套离开。
左马拿着画,戴着手套,翻窗进入仇烟织的房间‘也许她的秘密就藏在这里。’
一手拿绳子勾住挂钩嘴咬着绳子,防止挂钩弹回去触动机关,一手拿下画把自己手中的画挂上去,拿下绳子,一气呵成,听见门外动静立马躲在柜子上。
仇烟织进来:“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帮齐焱?
大人本就不喜欢他,想要换了他。”
“因为没人比他更合适。”
“什么?”
“我想当皇后,珖王太迂,鞍王太弱,而且我若是当了皇后,齐焱便会一直生病。”
“然后你就可以效仿女帝,临朝称制。”
左马不由一惊。
“妙啊,那齐焱听不听话,其实就不重要了,后院那些小皇子也都可以扔了。”
仇烟织点头。
“对了,左马好像发现你的身世了,打算如何处置他?”
“他最多发现身世有假,但绝查不到我是谁。”
“可留着终归不妥。”
“但贸然杀了,爹爹必然追问缘由,先关着吧,等想到万全之策再说。
“好,那你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迎接宁和郡主呢。”
“好。”严修转身离开。
左马听到全过程,仇烟织换衣服,左马撩开帘子偷看,看到了仇烟织后背的左肩骨髓处疤痕,冷笑放下帘子。
等到仇烟织睡熟,左马下来掀开帘子,想要掐死仇烟织。
不行,杀她容易,但她一死,我无真凭实据,公公必定暴怒,我还得给她陪葬。
仇烟织想要翻身,左马立马捂住仇烟织的嘴,仇烟织晕了过去,左马背着仇烟织快速离开。
夜深了,齐焱换上寝衣睡觉,睡得并不安稳,梦到自己欢欢喜喜迎接姑姑,却发现姑姑死在马车里,脸色苍白。
齐焱惊醒:“姑姑。”
程若鱼立马冲进去说:“陛下!您做噩梦了?”
齐焱坐起来,程若鱼倒茶给陛下压压惊。
“陛下您就放心吧,你要是实在担心宁和郡主的话,就让臣去迎接。”
“我明白,仇子梁不会杀她的,朕只是想让她入住含凉殿,探探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第三人,又或者,引出真正的第三人。”
“陛下的意思是?”
“此事如此蹊跷,另有玄机。”
随后,门口传来一嗓子:“陛下,老奴有要事禀报!”
吓得齐焱一跳连忙躺会床上,程若鱼立马站了起来。
这时,胖胖的程怀智弯腰进来:“陛下,玉真坊的紫苑报,说是昨夜在泾州遭到夜袭,宁和郡主受伤昏迷,她还说,现在泾州刺史正在盘查随行人等,恐怕~”
程怀智很是焦急,齐焱听说姑姑受伤很是惊讶。
“恐怕我们的人要被发现了,烟织答应过我,不会动我的人,那这刺客又是谁派来的呢?”
“朕亲自去泾州!”
“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现在事态未查明,陛下要去了,那就是以身涉险啊!”
程若鱼抱拳道:“陛下,让臣去吧,朝廷不可一日无君,陛下您千万不能离宫,让臣代替您,去一趟泾州一探究竟。”
左马看着昏迷的仇烟织,仇烟织刚醒,但是浑身没力气,动弹不得,左马蹲下看着她。
“感觉怎么样?”
“什么?”
“佛见笑。”
原来从左马掳走仇烟织开始,左马就已经深陷仇烟织的棋局中了。
“我把砸碎的花拾了回来,提炼成香烛,你现在闻到的就是。”
“佛见笑离土即死,你还真是有点本事,怎么我是谁,你还没查到吗?”
“你当然查不到,因为我的身世是真的。”
左马气的掐着仇烟织的脖子,仇烟织必须表现的虚弱不能反抗:“你除了编造身份外,你还跟珖王联手陷害了右马。”
“右马是自杀!”
仇烟织艰难说出,但是左马没有松手:“是吗?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松开手站起来,仇烟织大口喘气:“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当着右马的在天之灵,再说一遍吗?怎么不敢了?”
“右马死于无能,与我何干?”
仇烟织不落下风:“你!”
“他沉迷花草中毒而不自知,看守珖王八年一无所获,如此废物,生前我就不屑,死后又有何怕!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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