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关口 第六十八章
第四卷 关口 第六十八章 (第2/2页)也的确,官飞的脾气很是古怪,这样一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人在树影下对饮。
时光静好,岁月悠悠。
吃完了饭,阿辞就要走,槐序说道:“明日就可以出城,你和我一起走吧。”
阿辞现在还不能离开关城,也尽量不能和槐序扯上关系,于是她说道:“我还有些事情没办完,可能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
槐序一讶,但是也没有再挽留:“那好吧,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修书一封即可,我会尽我所能。”
阿辞一笑:“谢了。”
虹砂回来了。
将纸条递给阿辞。
阿辞接下后,笑说道:“多谢女侠。”
虹砂面容冷酷,对槐序鞠了鞠礼就下去了。
阿辞谢别了槐序,离开了。
乌瑰这时说道:“快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阿辞打开一看:城中街角三十三铺。
乌瑰:“我和我们上一次去的地方一样。”
阿辞将字条揉弄撕碎,随即吞进腹中。
乌瑰是震惊:“你还真是拼命。”
阿辞说:“这火狐族的人说不定早就在暗中偷偷观察着我了,自己只能更加谨慎一些。”她边走,边说,“如今敌在暗,我在明,我们每一步都得小心。”
乌瑰点点头。
不过是否要去铺子,此事还得容后再议。
只是她在疑惑的是,这屠苏岩的精魂为何将自己指引到湖底,然后让自己发现妖丹。
妖丹早就没有了灵气。
当初三王绞尽脑汁好不容易剖出的丹,可能是还没用就被人抢走了,可是为何会沦落在这里?
还和屠苏氏扯上关系。
屠苏岩在死之前留下的两缕精魂,究竟是想告诉世人什么?
若是被火狐族的人发现,这屠苏岩还真是枉死了。
如今最后一缕,又能告诉自己什么秘密呢?
她走着走着,身后的脚步声逐渐不对劲起来,她心中警铃一响,抬头间就看见,面目刺青的人堵在自己面前,他们相貌各异,腰间挂着铜钱吊坠,手上,身上都尽数是武器。
这些赏金人这么快就来了?
这时,一个猎人开口道:“虽说是一个痨病鬼,但是那赏金还勉强能够塞满牙缝。”
阿辞呵呵笑着,刻意压低着帽檐:“各位英雄好汉,我就是路过的,不知道各位能否行个方便?”
众人哄堂大笑。
言语之中是讥讽:“就是一个病秧子,不知道诸位谁能相让啊?”
“让?凭什么让?好歹还有赏钱,能者得之,在下就先行一步。”
话才说完,那人猛地飞镖而出,阿辞闪身一躲。
随着几声铮铮入墙之声。阿辞缓缓抬起眼:“诸位真要如此?”
“哎呦!这瘦猴还有点身手,老七,你失手了。”
被叫老七的人狠狠一瞪:“闭嘴!”
说罢,他似乎被惹怒了,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却在一动灵力时,手扼脖颈,口吐白沫,凄惨痛苦倒地。
众人皆是讶然,以为他在演戏。
“老七?”
可是呼唤一声后,皆是大惊失色。
纷纷开始戒备起来。
阿辞微微一笑:“你们还要继续?”
那眼眸之中深沉无比,虽说面容带笑,可是那笑却骇人惊骨。
“呸!老子他妈还不相信了!”
一个壮汉上前怒吼一声,接着手挥斧头就要向她劈来。
阿辞手掌一挥,一根银针钻入他的心脉,登时,一头巨熊倒地。
她纵身一跃,站立在他的背上,她挑手将帽檐往上一抬,说道:“还有谁?要我的命?”
赏金猎人一拥而上,乌瑰暗道:“你打得过?你的毒药还有么?”
阿辞呵呵干笑:“你说呢?我都多少天没配毒药了?”
乌瑰化掌运灵力,虽然击退了几位,但是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眼看着阿辞逐渐不敌,她暗道:“你修炼了这么久就这个实力?”
乌瑰很是无语:“你体内没有妖丹,我的灵力根本发挥不了极大的作用,不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我。”
阿辞被逼退到角落之中。
她捏紧着召阴令,周围还有住宅,不可惹出太大的动静,再者这里离槐序的住所近,动用阴司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她最后将一包毒药洒出。
药粉迅速进入那些人体内。
那些人有些倒地,有些本就是吃毒药生长的妖类则是一点事也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
剑影迅速穿过那些人身边,人影闪过之处,纷纷倒地不起。
气绝身亡。
乌瑰一喜:“瑞羽?”
阿辞松了口气,站直身子,问道:“你怎么来了?”
瑞羽扭身,收起剑,看到阿辞狼狈的模样,那宽松的衣服沾上泥尘,松松垮垮的样子,活像个乞丐。
他微微拧眉:“你怎么落得这么个狼狈样子。”
阿辞呵呵一笑:“这都只是效果而已,不必在意。”
瑞羽低眸,手一指,阿辞一愣,顺着看去,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被划破了,鲜血将衣服晕染开来。
“这,也是外表效果?”
阿辞一叹:“你带药了么?”
瑞羽拿出药瓶出来,将阿辞手臂包扎好:“就你一个人来的?”
瑞羽嗯了声。
阿辞没再说话。
夜色降临,阿辞站在高阁之上,俯瞰这一切,瑞羽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四周。
这时,阿辞将最后一缕精魂与血气相融,血气迅速往城外方向飞去。
她抬手就道:“走。”
两人迅速消失在城中。
那日的城外宅院,血气再次飘旋。
阿辞挥手戴上面具,顺带着也给瑞羽戴上。
“走。”
两人相视。
瑞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门口看守的人撂倒,阿辞翻墙进入。
她躲于暗处,暗处楼阁之中的黑影悄然出现,等候着阿辞的指示。
最后一缕精魂,是真凶,火狐族的首领。
那些人尽数被瑞羽撂,阿辞悄然进入。
她屏息缓缓靠近,却听到:“.......有人将他救走了。”
“李盛年呢?”
“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