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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斩剑胎,破魔氛,龙女重光! (万字章节,元旦快乐)

第八章 斩剑胎,破魔氛,龙女重光! (万字章节,元旦快乐) (第2/2页)

——但这又怎有可能?
  
  有相神魔一旦祭炼完成,可谓是威力无匹,寻常法宝徒手可破,饶是真人修士的法身,亦经不得几下撕扯。
  
  可这人的肉身,竟然坚硬到这种程度,足以同白骨有相神魔相抗?!
  
  其实在五方魔教的传承中,亦是不乏把肉身当做法器来祭炼的法门。
  
  只不过在这具肉身出拳前,泾阳王分明感受到一股阳刚霸道,甚至可以说是霸烈的意志,以及浩瀚浑厚的精元。
  
  如此意志、这般精元,根本就像是一位勤修上古神魔大道的古修士,难道,这人是把自己的第二元神,熔炼进了肉身中?!
  
  泾阳王还未想出答案,在徐行的肉身之后,敖峥嵘、李修儒亦先后赶来。
  
  八太子一见这两头白骨神魔,心神便剧烈震动,认出来他们乃是此前赶来安南,寻找龙女的海境使者。
  
  可如今,这两名使者竟然被做成了这妖不妖、魔不魔的样子!
  
  敖峥嵘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愤怒,胸怀激荡、仰天狂啸,一头长发冲霄而起,人身亦化为银鳞白龙,朝着泾阳王军阵中拼了命地杀去。
  
  蛟魔、蛇魔自是当仁不让,挺身拦在泾阳王身前,一龙一蛟一蛇缠斗在一起,几个呼吸间便战至阴云最深处,雷霆霹雳中,隐约可见三条蜿蜒长躯,起伏不定。
  
  李修儒亦是一惊,不料泾阳王的魔功造诣、麾下军势,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祭起剑符,洒下一圈凶戾剑气,斩灭阴兵鬼物。
  
  只不过,饶是来了这两位强援,泾阳王的九成心神,亦放在徐行身上。
  
  不过,他的心绪只是略一起伏,徐行那磅礴浩大、仿若骄阳的气机,便凭空消失在感应中,好像遁入无垠虚空,或者是小千世界中。
  
  泾阳王的法力虽是深厚,毕竟是半道出家,能够练得一身精纯魔功亦是不易,对幽游夜摩天传承中最为精深的“九幽十狱冥遁法”自是一无所知。
  
  所以,他完全感受不到虚空神通发动的前兆,自然也谈不上防备。
  
  泾阳王其实根本都没有想到,这竟然是虚空神通,只当是某种蒙蔽感知、混淆神念的幻术。
  
  下一刹那,一只霸道无伦,带着惨烈杀气的拳头,从虚空涟漪中轰出,彷如白虹贯日,又似凶星现世,引动无穷兵祸,重重轰向泾阳王的金身背心。
  
  这一击来得极其无端,根本是无从防御,但泾阳王在此处修行数百年,一呼一吸都与天地相连,即便不用水神神力,感知力亦极其强悍。
  
  此时,他终于确定,这非是任何幻术,而是货真价实的虚空神通!
  
  中招刹那,泾阳王身后浮现出一圈晶莹剔透、质地如琉璃玛瑙的水幕晶壁,就像是一面明镜,只不过镜中倒映出的只有一片漆黑。
  
  这是龙族神通中,极其少见的护身术法“天龙水镜云”,抽取癸水精气,凝成一面圆镜,号称外邪不侵、能御万法。
  
  拳头与水镜正面碰撞,整个大河中段,乃至蔓延泛滥至两岸的河水,都在此刻静止了刹那。
  
  噗嗤一声,一大团水雾蒸汽直冲向天,令天幕阴云中积蓄的水汽越发浓重,化为瓢泼大雨,冲刷两岸。
  
  “天龙水镜云”固然是不俗的守御神通,可徐行这一记“射天狼”毕竟蓄势已久。
  
  并且,自从徐行见识过“蚩尤旗”、“计都隐曜剑符”,感受过其中蕴含的那种凶星意境后,这一拳的凶气杀意比之以往还有提升,泾阳王仓促间施法,又如何抵挡得住?
  
  又听一声清脆破裂声,泾阳王这具金身上穿戴的衣袍、配饰尽数溃散成粉。
  
  紧接着,他的金身亦出现一圈细密裂纹,纹路以徐行留下的拳印为圆心,似水波涟漪,向外荡开,顷刻波及半具金身。
  
  在金身下方,这条河面宽阔、河水滔滔的长河中,却忽地炸开一连串水柱,以裂空排云之势逆流而上,绵延十里方止。
  
  不过,这一拳虽是造成如此战果,徐行却也并未感到满足,因为他能够感受得到,泾阳王竟然还未死!
  
  虽然泾阳王因为修行魔功,和自己的神域已经有了隔阂,但这里毕竟是他的主场,足可用来分担这一拳的残存劲力。
  
  这也有些太难杀了吧?!
  
  徐行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但下手却丝毫不慢——这样的垂死挣扎,根本无从改变结局!
  
  以一记“射天狼”打得泾阳王金身尽数溃散后,他又换“摘星拿月手”、“天羽明王爪”,双手一左一右,运劲撕扯。
  
  只听刺啦一声,一尊山水神灵高达数十丈的巍峨金身,竟然被他小如芥子的双手,硬生生从中掰开,彻底撕成两半。
  
  金身碎裂后,一条带着浓郁黑烟的元神,从中冲出,朝着水底深处逃去。
  
  这条河流直抵南海,水下暗流汹涌、水道蜿蜒,可谓是四通八达,只要逃进去,未尝没有一线生机!
  
  其实,泾阳王此前,之所以在劫数中,选择专修幽游夜摩天大法,也不过单纯只是为了活下来而已。
  
  他们这种山水神灵,虽是掌握一方神域、风光无限,和正统修士比起来,也是披枷带锁、束缚重重,就连性命亦要受到凡人愿力的制约。
  
  这也是为何,敕封神灵、授予神箓一事,要慎之又慎。
  
  若是心性不够,长久居于神位,只怕非但不能帮忙梳理山水灵气,造福百姓,反要为祸一方,酿成灾劫。
  
  但是反过来说,若是实心任事、恪尽职守,哪怕是山水神灵,亦不乏晋身之阶,毕竟那位总理山河大灵官,本就非是昏聩之人。
  
  只不过,很多时候,纵然做的事一样,初心不同,终究还是不同。
  
  泾阳王当年正是因为梳理山水精气,调理水脉极为得法,才被老龙君青睐,下嫁龙女。
  
  可他这么做,并不是真正为了造福安南民众,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大道长生而已。
  
  其实在泾阳王看来,安南民众皆是他的血脉后裔,理应向他献上香火愿力,适当放任些洪涝,反倒是更有利于修行。
  
  只不过亢龙宫实在是管得严,泾阳王又是矢志修行之辈,才强忍了胸中不快,兢兢业业地做了下去。
  
  可是等到龙女来到后,一切却有了变化。
  
  从龙女手中得到了龙宫的水法真传后,泾阳王便将更多的时间,都放在了钻研道法上,对治下百姓亦少了关心,对亢龙宫每年的考评也是应付了事。
  
  不过若只是如此,倒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毕竟亢龙宫仍在,又有个龙女在一旁,泾阳王无论如何,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怎奈何,一场魔劫从天而降,令他修持数百年的金身,几乎尽数毁于一旦。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泾阳王压抑了多年的愤怒,终于喷薄涌出:
  
  ——凭什么,老子辛辛苦苦数百年,才修来的神通法力,竟要为一群凡人所用?
  
  泾阳王以往,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可以放下心头这点不快,学着亢龙宫那批神灵,做一个尽职尽责、全身心投入进去的神?
  
  可他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只能用为了大道、为了长生的理由,来强行压制心头积郁。
  
  但如今呢,他又求到了什么?
  
  什么大道长生,不过是镜花水月、梦幻泡影!
  
  在最深沉的绝望中,仙佛神圣尽皆沉默,唯有天魔回应了泾阳王的嘶吼,给予了他无上天魔秘法,为他接续了这条长生之路。
  
  直到此时,泾阳王才深刻意识到,大道长生这四个字,对他来说究竟是何等重要。
  
  凡人中之所以有舍生忘死、慷慨激昂的英雄豪杰,不过是因为他们的性命终有穷尽,不过短短几十年而已!
  
  但我不一样!
  
  我是有望长生的水神!
  
  正因明白了自己的本心,泾阳王才能如此轻易地接受了魔门传承,转修幽游夜摩天大法,并且修为进境一日千里。
  
  对他来说,魔道也好,神道也罢,只要能够长生,又有何区别?
  
  现在,面对徐行这个好似凶星降世的煞神,泾阳王心头那潜藏了许久的求生之念,再次涌现出来,并且越发澎湃、无可抑制。
  
  幽游夜摩天本就是游走幽冥、沟通阴阳的法门,修行这种大法,泾阳王对死亡自然不会陌生。
  
  只是接触得越多、越是熟悉,他也就越发畏惧死亡,甚至是痛恨死亡。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所以,我要逃走、我不要死!
  
  沧浪一声。
  
  所有激烈的心绪波动,所有的呐喊所有的反抗全部消失,泾阳王的元神被徐行一剑斩断,他什么都不能再要了。
  
  ——他死了。
  
  “长生?”
  
  徐行双手一合,将这条元神强行拼合在一起,又塞进大槐树中,同余青鳞以及那阴灵少女作伴,面容古怪,冷笑一声。
  
  泾阳王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已无丝毫余力来收束神念,是以徐行将他方才的“遗言”听得无比清晰,只觉无比荒谬,更添无穷杀意。
  
  既然你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大道长生,那徐某就断了你的大道,令你永世不得超生!
  
  徐行心头虽是愤怒,却也没忘了打扫战场、缴获战利品。
  
  此前黑山老妖一战,已经让他意识到,此界这些修士们,只要能够练到真人境界,身家定然不少。
  
  黑山老妖一介孤家寡人都是如此,坐镇安南数百年,又统御一方水域的泾阳王,自然只会更富。
  
  念及此处,徐行大袖一扫,将泾阳王方才捏在手中的水神大印,以及散落的金身碎片都一并卷入真武昊天镜中。
  
  做完这些事,他又再次让神魂与肉身分离,肉身冲天而起,直入阴云中,一手扯住蛟魔的白骨长尾,亦最直戳了当的酣畅勇力,将之拽了下来,摔到岸边。
  
  敖峥嵘得了徐行肉身之助,骤然少了一个对手,更是勇不可当,双爪一动,再次施展出“六祸禁法”之“洪祸”。
  
  如今泾阳王已死,此处的水脉精气,可说是任凭他这头真龙操持,只一击,挟侵吞两岸、毁伤无算之灾劫祸念的洪祸水力,便将那头蛇魔的白骨长躯拍得寸断。
  
  只不过,敖峥嵘牵引的水脉精气虽然不少,但比起徐行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神魂则驾驭洗墨鲲锋,劈开涛涛江水,剑气直抵穷天,撕裂浓郁阴云,宛如一挂晶莹天河,自宇宙星空深处而来,浩瀚无垠,席天卷地。
  
  没了泾阳王操持此处元气,徐行自然是如鱼得水,洗墨鲲锋本就是玄阴水属的神剑,再得水神大印的加持,威力更是沛然无穷。
  
  就连敖峥嵘这头纯血龙族,亦不能与之相比。
  
  那些阴魂鬼物虽是被泾阳王以猛兽精魂祭炼过,又如何抵挡得住这般攻势。
  
  只一剑,群鬼灭尽,玉宇澄清!
  
  ——
  
  在这条大河河底,一个九曲十八弯的暗流水道中,有一处无比幽深的洞穴。
  
  洞穴中,一名身披银鳞甲胄、头戴玉冠,手持按腰间剑柄的英气女子,正昂首注视洞穴上层,感受着不断传到此处的动荡,面容忧虑。
  
  这女子容貌极佳,英武之余,更具一股雍容贵气,额上生有一对蜿蜒向天、晶莹如玉的龙角,俨然正是昔年嫁到安南地界的四公主敖清绮。
  
  敖清绮藏于此处,为防被泾阳王发觉,不要说是神念,就连看也不敢往上看,只能凭龙躯对水脉天生的敏锐触感,来判断河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虽是名为“清绮”,性情却是同敖峥嵘、乃至钱塘龙君一般的火爆直率。
  
  若非是顾及到身后那人,纵然明知不敌,敖清绮也要仗剑杀上安南王城,拼得性命不要,也要拉得这贼人同堕无间。
  
  念及此处,敖清绮回过头去,看着身后那个身姿颀长,披一袭青布长袍的男子,目光复杂,欲言又止。
  
  那男人手持罗盘,两鬓斑白,偏生面容清俊,气质落拓而潇洒,别有一番疏狂不羁之气。
  
  注意到敖清绮的目光,男人只是竖起一根手指,朝她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种从容镇定。
  
  敖清绮虽是明知,这男子远比自己弱小,乃是需要她保护的对象,可是看到这目光,仍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
  
  这人便是左擎天的至交好友,柳毅。
  
  柳毅当初来到安南地界,只不过是想从此取道,直入十万大山,凭借自己的风水术,从中搜集一些奇珍药材,交给好友许仙炼制成药。
  
  只不过,他来到此处,就察觉到不对劲,这里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一条龙脉?
  
  虽然这条龙脉的气息极为稀薄,但柳毅毕竟是专精风水术的术士,极擅寻龙点穴之术,自不会认错。
  
  却不曾想,那根本不是龙脉,而是一头被囚禁的真龙。
  
  在得知敖清绮的遭遇后,柳毅立即便知道,整个安南地界,只怕都已落入魔掌。
  
  他虽只是一介术士,却也绝没有坐视魔教坐大之理,便答应了敖清绮的请求,联系左擎天等人,往海境传递消息,自己则是留在此处,助敖清绮脱困。
  
  其实,柳毅远没有敖清绮感受中那么自信从容,只不过他也知道,如今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露怯。
  
  柳毅如今的年纪,虽只有敖清绮的零头,但他乃是散修出身,一路在魔潮中摸爬滚打才走到今天,可谓是人精中的人精。
  
  敖清绮则是长在龙宫,上有洞庭君、钱塘君庇佑,又得龙宫水族爱戴,甫出宫,就嫁给了泾阳王,不说是未经世事,也是圣质如初。
  
  如若不然,以她的出身、修为,也绝不会被泾阳王如此轻易地镇压,禁封于山根。
  
  所以在柳毅眼中,这位四公主固然有一身深湛修为、年岁亦数十倍于他,但在这种时候,反倒是需要他来照顾。
  
  两人之所以躲在水底,就是因为敖清绮这位公主身上,携有一件龙宫异宝,足可在水中藏匿身形、隐去气机。
  
  只不过,泾阳王虽是不知道敖清绮有这等宝物,却也明白龙族的水法神通高深莫测,便直接将其镇于山根,以地脉之气将其困锁,辅以魔火阴泉,才令这位四公主无法脱身。
  
  又过了一会儿,河底终于平静下来,柳毅和敖清绮的心,却也渐渐地提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来的是哪路高人,但两人都很清楚,在安南地界,泾阳王手持水神大印,就连一般的大真人,等闲都奈何不了他。
  
  哪怕真是一位手持重宝、神通不凡的大真人亲自驾临此处,要打破泾阳王的神域,将其人斩杀,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可如今,战斗结束得如此之快……
  
  敖清绮忧心忡忡,柳毅虽然面色如常,心中亦有些焦急。
  
  忽然间,两人头顶传来剧烈震荡,水体翻涌,两只五色流转的巨手,拨开重重水波,令他们直接暴露在阳光下。
  
  却听一人感慨道:
  
  “嘿,藏得还真挺深,小敖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家那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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