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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鸟投林】又名:魔画惊情 十二、画鬼原形

【血鸟投林】又名:魔画惊情 十二、画鬼原形 (第1/2页)

天天的身子还在飞掠,天竺魔丐顶着一头苍白的飘飘长发,迎上了她,拦腰抱住,身形猛然便往地下坠去。
  
  天天在他的怀抱里也没挣扎,两个人一起往地面掉落。
  
  他们的身下是一栋木楼,在楼顶的屋檐上忽然破开一个大洞,似乎有人在里面打开了机关,两个人飞快地掉进楼中。
  
  旁边一片檐下的暗影里面,林不隐的身子飞出。
  
  他想跟着跳进那个檐上的洞,并不为人所察觉。
  
  可惜,天竺魔丐的白色长发才没入洞口,檐上的机关又被人及时触动了,那个洞口马上消失。
  
  林不隐只得顿住身子,落在此刻已密封的屋檐,他小心揭开了一片瓦往下面看去。
  
  楼里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个人影。
  
  刚才进来的天竺魔丐,还有天天,这两个人到哪里去了?
  
  林不隐想了想,溜下屋檐,从木楼的门口正大光明地闪身进去了。
  
  他站在楼里,仍然到处不见一丝人影。
  
  有几支粗大的红烛,就快燃尽了。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片奇怪的呻吟声。
  
  ——似乎痛苦无比,又似乎欢愉满足。
  
  林不隐皱皱眉头,侧耳去听,却发现声音来自地底。
  
  他看看脚下在疑惑,什么人在下面?怎么打开地板?
  
  他炯炯的双眼突然落在一支红烛上,只见那上面还有手指按下时留下的痕迹,便快步过去,捏住烛身转了几转。
  
  “轧轧”几响,一片长宽都有几米的地板,从中间往两边慢慢裂开一个大口子。
  
  地板上先是冒出一线亮光,接着大放光明。
  
  林不隐站在这个洞的边上,看见下面是一个不小的房间。
  
  最先进入他眼帘的,赫然是三个血人。
  
  三个血人,或站或蹲,要么爬在地上,不约而同的在疯狂大叫。
  
  其中有两个,分别就是魔丐与天天。
  
  另一人,林不隐意外的发现是阎罗更夫。
  
  阎罗更夫的手上提着一条长鞭,而在魔丐的手里抓着一把尖刀子,天天也正拿着一根长枪。
  
  他们在互相猛烈攻击,那长鞭打向天天,长枪又舞向魔丐,尖刀挥向阎罗更夫。
  
  他们打得起劲,似乎一直都没发现林不隐已出现在他们身前。他们的眼神都迷乱、疯狂,一切动作都已歇斯底里。
  
  这三个一身血肉模糊的人,完全跟荒地里的三条野兽那样,他们各自拿在手上的武器都已沾满血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同时还有一阵奇异的香气,令人闻了似乎立刻就要精神震动。
  
  林不隐嗅了一嗅,脸色骤然变了。
  
  他看着来自天竺的魔丐,更加确定了心中那个猜想。
  
  ——天竺大麻草!
  
  据说,生长在天竺的大麻草,强韧、耐寒,燃烧大麻草的花或种子,人一闻去就能达到灵魂出窍。
  
  据说,这些灵魂出窍的人情绪不受控制,感到周围一切绚丽多彩,五光十色,能亲眼见着天堂。
  
  林不隐呆呆站在那里,不由得想起那一幕——
  
  问天酒楼门前,天竺魔丐在问天天:“怎么又来找我了?”
  
  现在看来,天天是经常要跟魔丐讨取大麻草的,她无疑已吸食成瘾,很依赖这个毒草。
  
  林不隐同时又想起,画鬼在酒楼里跟他说的话,当时他还没听明白。
  
  ——“有很多事你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因为毕竟太丑陋。”
  
  丑陋,确实是丑陋无边。
  
  地下室里,那三个血人应该吸食了不少大麻草,已精神恍惚、情绪极不稳定。人性的一些阴暗面,都被他们暴露无遗,狠毒、暴力……
  
  不论平时再怎么辛苦去遮掩,那本来的外表再怎么华丽,此刻他们的兽性都已回归。
  
  三个血人,脚下一滩滩的血迹,分不清到底谁流了最多的血。
  
  他们体内似有无穷的力气可以发泄,各自都在不知疲倦地攻击别人。
  
  长鞭、尖刀、长枪,刺破空气,纷纷举起又落下。
  
  天天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林不隐便看过去,在她的胸口竟已扎着那把尖刀。
  
  ——刀子插得很深,直没至刀柄。
  
  天天看起来疼得吃不消,浑身颤抖着,皱紧了眉头。
  
  也许是死前的回光返照,也许是药性已退,她的两眼大亮,恢复正常的眼神,居然认出了林不隐。
  
  ——“是你,林不隐……”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说完就瞳孔扩散、香消玉殒了。
  
  林不隐料不到,这三个人在一场混乱下,这么快就死了人,他想救天天也来不及。
  
  他叹了一口气,却见阎罗更夫与天竺魔丐还是歇斯底里的虐待着对方,或自虐。
  
  现在,他们都已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像两只狗儿那样互相撕咬。
  
  “林不隐,现在你应该明白了。”一道苍老的话声,在林不隐背后响着。
  
  林不隐没有回头,他知道来的是画鬼。
  
  他在问:“我明白什么?”
  
  画鬼道:“我想,你是应该明白了。”
  
  林不隐,突然沉默无语。
  
  画鬼的手里拿着幅画,画上是许多红色的小鸟。
  
  画鬼道:“她是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每想你一次,就用刀割自己一刀。”
  
  他说的女人,就是天天。
  
  林不隐想起天天身上那无数的刀疤,看着眼前天天的尸体,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画鬼道:“她就是血鸟杀手,每做一件案子,就画一只鸟;她早已了解林不隐那种喜爱冒险的天性,早知他一定会追查血鸟杀手,早知他一定会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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