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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歌36

与君歌36 (第1/2页)

这天我刚轻松时间就听到外面的人传言。
  
  “听说宁和郡主找到了,只不过受伤,是陛下他们救了她,现在正在宫中养伤。”
  
  “不止,跟着一块来的还有弥纱郡主。”
  
  弥纱郡主?我听过这个人,小蝶以为我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开始跟我解释弥纱是谁。
  
  我听了以后,没什么反应,如果刘弥纱能够进来……对于齐焱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那弥纱郡主特别喜欢陛下,这次一定是为他而来。”
  
  小蝶偷偷地望着我。
  
  我坐在房间里打开一封信,是仇烟织写给我的关于宁和郡主的信息,因我前两日被贬出宫外,所以暂时还没有办法出门。
  
  里面的关键字是关于宁和遇刺的事情,现在她生死未卜,处于昏迷状态,并且这件事不是仇子梁下的命令。
  
  既然如此,那到底会是谁呢?
  
  皇帝不可能这么做,而仇子梁也没有把宁和放在眼里。
  
  “程兮……”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何会想出这个人的名字,但是我又摇了摇头。
  
  虽然我觉得程兮有问题,但是她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才对。
  
  我叹了一口气,憋在这里,除了仇烟织能够给我一些讯息,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分线——
  
  将棋营,楚国公坐在棋盘前,仇烟织一身蓝色衣裙缓缓走向仇子梁,跪下。
  
  “你来了,左马死了?”
  
  “没有。”
  
  仇子梁拄着头闭目养神,最近他总感觉自己疲惫不堪,没有精神,但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只是觉得自己老了。
  
  仇子梁慵懒的说:“他想弄死你,你却放了他。”
  
  “我要的是赢,不是死。”
  
  “很好,恭喜你的棋艺到了新的境界。”
  
  “爹爹,关于左马指控的伪造身世,勾结珖王,暗助齐焱一事,女儿有话说。”
  
  仇子梁睁眼看着仇烟织,暗示身边伺候的人把拂尘给仇烟织,仇烟织恭敬的双手接过拂尘。
  
  “老规矩,三十记,爹爹先责罚,女儿再陈情。”仇烟织往前递过去。
  
  没一会儿,仇烟织慢慢地走出来,身上的疼痛让她不由疼的皱眉,但是没办法必须坚持。
  
  仇烟织在大殿上跪下,后背都是血,染红了衣裙,仇烟织依旧一声不吭,仇子梁背对着仇烟织。
  
  “女儿自领三十记拂击,源于三件事。”
  
  “讲。”
  
  仇子梁看着眼下的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着。
  
  仇烟织忍着后背的疼痛,面色更加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缓慢而坚定的说着:“其一,女儿身世绝无问题,正因左马没有实证,才对女儿用刑。”
  
  “本公根本不在乎你曾经是谁。”
  
  仇烟织像是感动一般,眼中含着泪水,行礼说:“纵我此生,为爹爹而生!为爹爹而死!”叩首。
  
  “继续。”仇子梁的声音毫无情绪。
  
  “其二,佛见笑,确是珖王故意卖好给女儿,想借此逼死右马,女儿洞悉其意,却还是做了,右马跟随爹爹多年,未得善终,是女儿之过,因为女儿发觉将棋营中有细作,每每女儿查到重点,线索便会突然断掉,郑妩如此,玉真坊亦是如此。”
  
  仇子梁走来走去,心思百转:“你怀疑谁?”
  
  “尚无头绪,但藏在暗中的第三人,女儿一直怀疑是珖王!”‘珖王必须除掉。’仇烟织细细盘算着以后如何解决掉珖王,但是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也不迟。
  
  仇烟织继续说道:“右马这八年来,对珖王的监视形同虚设,也就是说,珖王这八年来在做什么,我们一无所知,陛下若同爹爹闹翻,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
  
  “那右马一事?”
  
  “走子送吃,他献,我兑。”
  
  仇子梁显然信了:“虽然不是一步好棋,但是有点新意。”
  
  仇烟织往前跪了跪说道:“女儿想深入敌阵,以观后招。
  
  仇子梁看着棋盘,推动了棋盘上的棋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也可,那其三呢?”
  
  “其三,暗中示好于齐焱,确系女儿私心。”仇烟织叩首。
  
  仇子梁回想起往事,想起先帝跪在自己面前说:“匡美,请助我除掉王守澄’”还有齐焱跪在自己面前:“义父,请扶儿臣登基。”
  
  仇子梁心里不舒坦:“你知道吗?这些年来跪在本公面前,求本公的人,犹如过江之鲫,可本公只答应过两个人,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一是先帝,二是陛下,他们的心很大,他们求的是天下。”
  
  “爹爹的心更大,许之以天下。”仇子梁走到仇烟织面前,打量着她:“不及你,女帝第二。”
  
  仇子梁转身走上台阶,背对着仇烟织,仇烟织踉跄的站起来。
  
  “女儿只是在想,爹爹先后扶了两人,坐稳九五之尊之座,但那两人都背叛了爹爹,既然这位子是爹爹说了算,齐昂、齐焱之流都坐得,女儿我,为何坐不得!”
  
  仇子梁笑出声转身看着仇烟织:“好!”
  
  仇烟织内心松了一口气。
  
  这关过了。
  
  ——分线——
  
  晚上,程若鱼跟随齐焱去查一些事情,翻看折子。
  
  程若鱼这时说:“陛下,陈胤台勾结镇吴刺杀史佺中的时间,与阿妩行刺楚国公的时间很接近,他们下手之前,应该酝酿了很久,同样,阿妩和酒肆的行刺,应该是大乱的前奏。”
  
  齐焱看着手里的折子说:“镇吴既想要庐从又想要恒安。”
  
  “庐从军大乱后,镇吴藩臣立刻以护从宁和郡主回京为由,一路毫无阻拦地直入恒安,随行五百人,各个武艺高强。”
  
  “她们无非就是想在进城时对姑姑下手,不想让姑姑见到朕,说了些不该说的。”
  
  “宁和郡主虽然昏迷,但不影响镇吴藩臣护送她回恒安。”
  
  齐焱猛地拍桌子,很是生气。
  
  “走,去趟珖王那。”
  
  珖王府——
  
  “不对,恒安和庐从不同,同样的招数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庐从易主,是因为兵权旁落,而我大兴,中央兵权牢牢掌握在楚国公手中!”
  
  珖王看了一眼齐焱的脸色:“恕臣不逊,就算是杀了陛下,政局也不会太过于动荡。”
  
  “还有,鱼儿带过来的这些也没有问题,宁和确实受伤不轻,大夫用药也没有问题,成事靠细节,若是有人故意安排,绝不会在这方面露出马脚。”
  
  袁都进来说:“陛下,珖王殿下!”
  
  从怀里拿出册子给珖王,程若鱼好奇抻脖子看,珖王要拿给陛下看的时候,程若鱼突然伸出手,珖王摇头一笑给了程若鱼。
  
  程若鱼恭敬的放在桌子上:“陛下。”
  
  齐焱看着程若鱼自顾自翻着册子,齐焱还没看完呢就翻页了,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齐焱把程若鱼脑袋推开,瞪了一眼程若鱼,程若鱼才尴尬的退后一步,非常尴尬的一笑,齐焱暂时放过她,看着册子。
  
  程若鱼说:“神才军中护军严修,严修,就仇烟织那个跟班嘛,他不是将棋营的左士吗?怎么还有其他职位呢?”
  
  “将棋营左右二士在神才军中都有挂职,严修主要负责保护仇烟织,按她的指令行事,行刺宁和的刺客,现已被他擒住,经查证,是郑氏后人。
  
  “又是郑禄!”程若鱼看着册子:“郑氏余党二十七人,已全部关押,其首领郑天招供,多次行刺,均为为郑禄报仇,并无其他,真的假的?我们一直都抓不到刺客,他一出手就搞定了
  
  齐焱不说话“起码,状纸上的指印是真的,他们的身份是真的。”齐焱合上册子:“朕明日亲自去审问!”说完,抬脚就离开。
  
  珖王行礼看着他们离开。
  
  黑夜里,在皇宫高高的楼阁之上,栏杆后的齐焱背着手看着远方,心事重重。
  
  而程若鱼在他的身边,双手背后,看着月亮,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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